作者:敕勒牧人
2015/1/27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当今皇帝委派太子秦王判六军十二卫,要新招一千宿卫,正在校场募兵,大家
快去啊!」街上少年纷纷传告。
「连郭崇岳那种卑琐懦弱、弒父飨母之辈都做得禁军侍卫,不知这秦王和晋
王在六军裏都招了些什么样的货色。」苏甲心中暗哂。但按捺不住少年心性,还
是想去校场看个热闹。
出了门苏甲没有直接往西校场方向,反而朝城东走去,先去了孙二娘酒店。
时间尚早,并且酒店的常客--那些无赖少年和酒徒,都去了城外校场。酒
店裏只那妇人独自一个冷冷清清坐在帘儿下向外看着,只见苏甲踱着步来。
那妇人揭起帘子,陪着笑脸迎接道:「小哥,裏面请。」
苏甲进去坐定,要好酒菜。
他此行有目的,故意说些閑话引她。或许是因为太冷清,那妇人耐不得寂寞,
说话间不觉竟坐到了苏甲桌侧。
「生意不错吧,听说老板娘的店有几个大哥罩着,没人敢在这裏胡闹。」
「哼,那些混蛋,白吃白喝,还…….」孙二娘一脸恨意,但意识到对面是个
陌生人,就忍住,问道,「小哥,以前从没见过啊。」
「我叫苏甲,家住光化裏。」不待妇人继续啰嗦,苏甲又道,「我的祖父,就
是苏章。」
「哇,果然是将门之后,一表人才……」妇人听了,啧啧称赞不已,格外表示殷勤。
苏甲倒一杯酒递给那妇人喝。妇人喜滋滋接过酒来喝了,拿壶再斟酒来,放在苏甲
面前,把个酥胸微露,云鬟半亸,脸上堆着笑容,说道:「小将军,且请一杯。」连倒
了三四杯酒给苏章喝了。那妇人也有三杯酒落肚,哄动春心,哪裏按纳得住,只管把閑
话来说。
趁着三分酒意,苏甲一把揽过孙二娘,妇人就势坐到了苏甲的腿上。就这样那妇人
不时给苏甲倒酒,自己也斟上,苏甲边喝边上下其手。
不觉酒过一巡,孙二娘嗲声道,「小将军,再来一壶可好?」
「不了,酒已经喝好了。不过,」苏甲掏出一锭大银,道:「你要陪我喝完多少壶酒
才能赚到我这块银子?」
「这……」孙二娘眼睛放光,可又不明白苏甲的意图。
「刘思潮几个有什么动静,还有你在这裏听到什么风声,我自会来问你。你
不用管别的,每月都可领到银子。而且,如果消息重要的话,另有重赏。」
「这倒是个好事,那几个挨千刀的。」妇人笑吟吟的伸手去拿银子。
苏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轻轻抚摸,嘿嘿笑着。
孙二娘心领神会,收了银子,去把店门关了,然后拉他去后房。
「听说你还有个女儿……」对母女的艳事有所耳闻,苏甲也想尝试一下这种一
龙二凤,母女共侍的难得机会。
「她还小呢。」
「也该替你分担点家计了。」苏甲堵住她的话头,又塞了些银子。
孙二娘沈默不语,接过银子。
「菲儿」的叫了几声,喊来女儿。
菲儿也就十几岁,脸上有一种女孩自然的纯纯的表情,虽然现在初经人事,
多了一丝风流,但毕竟年纪还小。
三人脱掉衣服,在苏甲的示意下,孙二娘跪坐在苏甲面前,捉住已经怒目微
张的阳具,一边轻轻抚弄几下,一边含媚地看了一眼苏甲,满脸风骚。然后弯下
腰埋头苏甲胯间,吸吮着苏甲的阳具。留给苏甲的是满头的乌发、绷紧的腰肢和
翘起的两瓣圆臀。
感受着口腔包裹龟头的温润,苏甲深吸一口气。胳膊一圈,把菲儿身子拉过
来,一只手已经在少女溪阜边展开搜索。
菲儿身子微微挣扎了下,然后就软软地靠在苏甲身上,像蛇一样扭动着。
在苏甲的抚摸下,刘菲儿娇喘着,一脸无可奈何的神色,但即便在这情欲勃
发的时刻,依然保留着几分纯真。
少女的口气裏有一股淡淡的芳香。苏甲猛地张开口,亲吻少女的小嘴,叼住
少女的舌头,使劲儿地咂吸着。良久,看菲儿憋得满脸通红,才恋恋不舍地吐出
少女的香舌。
苏甲另一只手捏着少女的乳房,这一对鸽乳,虽然不是那么硕大,但很坚挺
,富有弹性,盈盈一握,又滑又嫩。
游遍少女全身,苏甲让刘菲儿转身掉了个头,把阴户凑过来。那性器上阴毛
不多,但却乌黑油亮,阴部算不上非常丰腴,但很洁凈,白白嫩嫩的。
苏甲用手指弄着菲儿鲜嫩的小屄,菲儿身子扭动着,翘翘的圆臀微微颤动。
孙二娘蜷缩在苏甲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苏甲玩弄自己女儿的性器,脸红红
的,大腿夹得紧紧的,奶子在苏甲的阳具上磨蹭着。
刘菲儿在苏甲手技的进攻下,很快就招架不住了,淫水长流,发出哼声。
见时机已到,苏甲把刘菲儿压在身下,挺枪刺入。
小屄是那么紧致,那么浅暖。
想象到少女初夜在恶少年们胯下所遭受的狂暴,就像盛开的海棠在暴风雨的
蹂躏下,零落成泥碾作尘。苏甲一点没有怜花惜玉的心肠,相反却有辣手摧花的欲望。
看着少女在苏甲胯下婉转娇啼,啼哭求饶,心裏有种莫大的满足,苏甲一上来就
保持一阵一阵疾风暴雨式的猛攻。
刘菲儿大呼小叫,眼裏饱含着泪水。
身边的孙二娘关切地盯着苏甲的阳具在女儿的小嫩屄裏夯进夯出,张着嘴,
眼裏满是担心和关爱。
「小将军,达达,轻一点,菲菲她花心浅,达达别把她弄坏了。」
刘菲儿哼了一声,微微的挪动屁股调整体位,应对苏甲的沖击,饱含泪水,
如泣如诉。
苏甲感觉菲儿穴内的温度越升越高,穴肉收缩,花心不住地吸吮着龟头,淫
水汩汩地流着,卟唧卟唧,如马行沼泽地的声音分外悦耳。低头看时,小屁股下
的床单早已湿透了。
突然,她吶声嘶喊,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苏甲,穴中一股热液浇向苏
甲的龟头。
刘菲儿的高潮已经让苏甲难以自持,旁边还有一个气喘吁吁,眼中充满渴求
的美艳熟母,苏甲如何能不一泄为快呢?苏甲疯狂地抽插数十下,怒吼一声,精
液如决堤洪水,重重地沖向少女的幽谷深处,少女身子一软,浑身抽搐着。
苏甲抵紧刘菲儿的花心,享受着花心的柔滑和颤动,还有那让人骨头发酥的
吸吮。
刘菲儿泄身后软软地躺在那裏。
孙二娘转过身跪在床上,摇晃着高高撅起的屁股,迷人的桃源洞口淌着细流
,在清晨的阳光照射下光泽闪闪。见此美景,苏甲正待休整的阳具立马又士气高
涨,威风凛凛。
孙二娘哼了一声,摆好了姿势,头贴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缓缓摇动着。
熟妇自有熟妇的滋味,孙二娘浑身散发着一种熟透的味道,就像树上熟透了
轻轻一碰就会落下的桃子。
比起女儿,孙二娘屁股要肥硕些,阴部更饱满些,奶子柔软绵大,用这种后
入式肏起来,奶子蕩蕩悠悠,臀浪层层叠叠,别有一番享受。
苏甲一只手按在孙二娘的屁股上,一只手捏着鸡巴,用龟头在孙二娘的玉门
关口指指点点,磨磨蹭蹭,却不急于直捣黄龙,急得孙二娘屁股猛向后耸动。
苏甲指挥着大鸡巴和孙二娘的玉蚌巧妙周旋,逗得孙二娘淫水四溢,逼得孙
二娘软语相求。
「小将军,亲达达,别逗二娘了,二娘要大鸡巴……快……快插进来……二
娘受不了了……」
这一番言语挑逗,少年热血沸腾,挥枪猛的刺溜一下鉆进了桃源洞。
「噢……」孙二娘长长的呻吟一声。
孙二娘的阴户比女儿深得多,苏甲可以无所顾忌地握住她的细腰,大杀大伐
,每次全根而入,而不像肏她女儿时候,外边总还留着一截孙二娘肥硕温暖的屁
股撞击小腹耻骨的感觉真爽,「啪唧啪唧」的撞击声也分外悦耳,臀部蕩起波浪,
奶子画着圈圈,看起来真过瘾。
刘菲儿已经缓过神来,盯着母亲和苏甲的交合部位,满面红云。
这一切都激发了苏甲的成就感,阳具愈战愈勇,变得更粗更硬,戳得孙二娘
嗷嗷乱叫,浑身打颤。
龟头击打之处,是一团软软滑滑,细腻温润,紧致而富有弹性的物什,如同
一团蚌肉。
「喔……达达……好舒服!大鸡巴顶到奴家的痒痒肉了。」
孙二娘回头望了苏甲一样,双颊酡红,媚眼如丝。
「好酸,好麻!小将军真厉害,把二娘身子都肏酥,肏软了,奴家都直不起
腰了。喔……」,嘴裏喊着身子酥软,屁股却耸动得更加卖力,真不知看似文弱
的孙二娘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噢……来了……来了!要泄了!啊!……泄了
!」
孙二娘一条腿一软,身子半塌了下去,淫水一股股哗哗喷出。
刘菲儿双眼迷离,情不自禁的捏了下鸽乳。
略作喘息,孙二娘支起身子,撅起屁股向后耸动。
「小将军,快,快进去,小屄屄好空虚。」
苏甲拉过菲儿纤细的小手,扶住肉棒,对準她母亲的洞口,挺枪刺入。
又是一阵舍命的厮杀,在苏甲的引导下,一旁的菲儿也加入了战团,一会儿
捏捏母亲的奶子,一会儿摸摸母亲的阴唇和阴核,一会儿擡头舔弄一阵苏甲的卵
蛋。
终于苏甲也到了极限,把孙二娘又一次送上高潮后,紧按住孙二娘的胯,猛
刺几下,一泄如注了。
孙二娘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
「达达……真……真舒服……嗯……真美……小将军的精液会醉人……二娘
死了……嗯……」
从孙氏酒店出来,将至日中了,苏甲直奔城外校场。
日头高挂,校场边上搭好几个凉棚,场上是人山人海,嘈杂喧腾。
从左面凉棚开始,应募者先要经过面试,一眼看去,凡是手残腿瘸、歪瓜裂
枣一概不取。然后到下一处,在检查官的口令下,或走或跳,身子不灵便、体力
不耐久或眼睛耳朵有问题的,也被刷下。身体合格的,敏捷健壮的方被录取。
选中者到最后面,在脸上文上士兵的标记,然后就可以领取军服鞋袜和饷钱
了。但自此之后,被刺字者若不得放还,终身为兵。用银针在脸上刺字,饶是大
汉,竟也有人痛的挤眉弄眼,吱哇乱叫。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黥墨,本是对罪人的侮辱刑罚。唐末战乱,各藩镇为
了禁止士兵逃亡,于是就有了在士兵的脸上刺字。
文身就不一样了,无赖少年颇以白花花皮肉上耀眼的刺青为荣,不少人剥掉
衣服,炫耀自己的文身。
有的全身都是青色的纹路,象一头长满须毛的青狮;有的在脸上刺了一双旗
帜;有的在脖子上雕了一圈花纹;有的全身文了上百只花鸟雀……一个大汉身材
颀长,容状伟硕,胸上文绣飞动。有个看热闹的娇娘,凑过去细细观赏,忍不住
伸出纤手去摸。那大汉暗中用力,胸上那团肌肉蓦地兀自跳动,惊得娇娘猛地缩
回了手。转身离去仍回头看,恋恋不已。
有人身上刺些性器、男女交合之类的下流图案,解衣示人,惹得众人大笑。
有位老兄,全身遍刺图画,给人指点哪个地方描画的是「不是此花偏爱菊」,哪
个地方是「黄夹缬林寒有叶」,乐此不疲。都是白乐天名句,这位倒是读过书的。
校场中央,许多入选的兵士乘兴卖弄自己的本领。力气、角氐、蹴鞠、骑射,
各显其能,刘思潮、谭令湮、林少强、林少良几个也在其中。
那刘思潮、谭令湮是大力士,举鼎贯石,拈轻若重。林少强、林少良兄弟一身
白膘,身体却还敏捷,颇善于相扑。
蹴鞠的卖弄白打本领,使出浑身解数。只见那球从脚尖颠到头顶,再从头顶颠
倒脚尖,膝盖、胸腹、肩膀无一处不灵便,那球仿佛沾了身似的。
最后,踢到兴高处,一脚飞起,那球直入云霄,然后稳稳接住,众人无不大
声喝彩。
还有骑马射箭……一直到日暮时分,苏甲才随着众人缓缓散去。
与这次募兵相关,胡元兴的史书上这样记载:
就在校场募兵的数旬后,一日朝议。兵部侍郎同平章事杨洞潜上奏道:「陛
下以秦王刘弘度判六军,募兵为宿卫。然而近来多次发生这些新募士兵强买强卖、
殴斗赌博、嫖宿民女的事情,恐怕秦王所招非人。臣以为,秦王是帝国的储君,
应该督励他和正直之士亲近。让他亲自掌军已经不妥,如何还能让他亲近那些小
人呢?」
但汉主刘䶮却不以为然,回答道:「几个孩儿家偶尔学学带兵,公就不必过
虑了。」
退朝后,一天,杨洞潜就看到禁卫军兵当街强取商人的金钱布帛,商人们也
不敢上告。
杨洞潜又想到,年老的皇帝不止昏庸,还越来越奢侈、残暴。
就拿本年春建造昭阳殿来说,大殿仰金为顶,以银铺地,还耗费大量珍珠、
水晶、琥珀作装饰。
他还把这豪华的昭阳殿赐给宠妃赵昭仪,昭阳殿本是汉寝宫之名,当初汉成
帝就是把昭阳殿赐给赵飞燕、赵合德姊妹,供二人在此侍奉他大肆淫乐。
刘䶮不但把新建的大殿命名为昭阳殿,还亲笔题写匾额,让中书舍人王诩作
昭阳殿赋。
由此看来,老皇帝不但不以汉帝荒淫为戒,反而作为美谈。与那赵妃在殿中
不知如何荒淫,那赵妃不但得宠,还是当今太子秦王的生母
老皇帝还一直非常残忍,处死人时常用一些诸如炮烙、截舌、灌鼻、刀锯等酷
刑,而且在行刑时,还喜欢观看。有时还一边行刑,一边招来臣下议事,令大臣恶
心、颤栗。见到杀人的刺激场面,看着受刑人痛苦地挣扎,他会兴奋得手舞足蹈,
嘴裏还念念有词。厚厚的因为年龄而日渐歪斜的嘴唇上,有时连口水都耷拉下来。
可笑一些谄媚之徒还奉承说,这是蜃蛟吐涎之相。
另外,皇帝也开始信任宦官,与大臣们逐渐疏远了。
想到这些,杨洞潜不禁哀叹:「国事如此,宰相何用?」于是称病,请求退休。
刘䶮也根本没再召他。
第二年,大有八年(935年),宰相杨洞潜去世了。
收买孙氏后,通过对孙氏所述加以分析,苏甲知道,暗中跟刘思潮等人联络
的,是晋王府的主簿许彦章。
那么,他们背后的主使就是晋王刘弘熙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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