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潮水席捲全身的时候,脑子裏腾云驾雾一般不知身在何处,潮水的缓缓褪去让我从失神当中清醒过来不知何时弟弟已然将我从树上放了下来,躺在了树下。原先放在一头的躺椅也被弟弟搬了过来让我仰躺在这张躺椅上。
弟弟骑跨在躺椅上,身下的阳物依旧从我胯下花蕾钻进肚裏,身上的衣裙不知何时让弟弟掀开了胸前的包裹,埋首我胸前乳峰的弟弟不住的品咂吸吮早已挺立的两粒红梅,我一双屈起的双腿让弟弟圈着他的腰身,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伏在我身上的弟弟抬起身来,拉好我胸前的衣裳,扶着我跪趴在了躺椅上,我似乎明白弟弟想要从我身后进入的这个体位让我身为女子的羞怯涌上全身,一手扶着我腰胯,一手在我臀后抚摸良久的弟弟贴上身来,挺直的阳物顺着我的臀缝抵在了我尚未闭合的花蕾上。
“噢……”一记用力的挺入让我禁不住身下被刺入的微疼仰起头来,来不及品味臀后而入的滋味,一记巴掌略微沉重的拍在我的翘臀上“啪……”
皮肤传来的微微疼痛惊醒了正在品味爱人滋味的我,微微的惊吓更让我夹紧了体内的膣肉,想起身的想法在付诸行动前让早有预料的弟弟按住了我柔若无骨的腰身动弹不得。带着些屈辱的感觉,体内猛力的冲撞早已捅开了我体内娇嫩的花芯儿,弟弟猛力的把自己埋入了我的身子裏。
“啊……”肚裏的胀痛使得我双手突然的乏力让我低下身去,在脸庞堪堪撞到躺椅上的时候才恢复抵住了下坠的上身,一丝夫君不爱惜我身子的哀怨涌上心头,却抵不过身后夫君接二连三用力刺入带来的欢感而烟消云散。体内的膣肉因一次次的捅入变得越来越紧致,死死的夹紧夫君弟弟一次次来犯的滚烫阳物。搂着我的腰身开始了他对我身子的饕餮之旅……
潮水最终散去,香汗淋漓秀发散乱的我瘫软在了躺椅上不住的喘气歇息恢复体力,而夫君似乎爱上了从身后挺入的体位,扶着我的身子站了起来,让我胳膊挂着面前的树干背对着他露出女儿家丰润的香臀,而后弟弟轻车熟路的从我臀后再次入港……
这个下午的花园裏,弟弟足足要了我六次,次次让我在潮水尚未褪尽的时候又重新迎来新的潮水,在我快又一次来潮的时候,猛然间发现弟弟身后站着一手手拿着书一手捂着嘴睁大眼睛惊讶万分说不出话来的妹妹,她给吓着了,我也给吓着了。
被吓着的妹妹手足无措的站在弟弟夫君身后,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家长姊跟自家的弟弟夫君光天化日的就在花园裏……野合。被吓着的我手足发力勉强把弟弟撑开,下身吓得紧绷,体内猛然的夹紧让弟弟哆嗦着不情愿的在我肚裏泄了身。几个月的夫妻生活让熟悉我闺中情趣的弟弟明白若非身后有人,决计不会由着我如此让他不甘心的泄身。挣扎着从我身子裏退了出来,站起来转过身,看着自家被吓着的二姐顿时脸红过耳。躺椅上挣扎着起身扯过衣裙掩住身子的我羞得蒙住了头不敢再看妹妹一眼。
妹妹最终看了看躺椅上蒙着头的我,再看看被吓得萎了站在面前赤着身子的弟弟,捂着嘴的手放了下来,走过弟弟身边的时候回头剜了他一眼,有点不好意思的弟弟赶紧的穿上衣服,走到一边垂头蹲着,不知道这一次二姐会怎么收拾他。看着弟弟走一边了的妹妹随后坐在躺椅上,把我扶了起来:“姐姐,你……”
我收拾了一下思绪,好容易褪去脸上的红潮,缓缓抬起头:“妹妹,姐姐是给他欺负醒的……”妹妹放下书,饶有兴趣的小声问我:“姐姐,滋味如何?”我给妹妹这一问问愣了,定定的看了看妹妹,红潮重新爬上了脸颊,羞涩的点了点头让妹妹同样脸红如火:“我先回去了,姐姐,他……我……”说完没等我反应过来犹如受惊小鹿一般跑出了花园。而我则在潮水来临之际连惊带吓的折腾早没了再赴巫山的兴趣,在妹妹走后松了口气,靠近身的弟弟扶着我的肩膀低头盯着我胸前上下其手想要与我再赴巫山,却给我推阻着不愿意,身酸体软的我急得昏迷过去。
最终瘫软如泥的我在昏迷中让弟弟抱着进了屋子睡得天昏地暗。更不知没有彻底满足的弟弟又去妹妹的屋中,足足要了她五次。自初潮之后两个月,我跟妹妹的月事渐渐稳定,年长的我月事到来要比妹妹早个七八日左右,月事乾净后那一晚,弟弟夫君把着我门姐妹俩的身子一晚换一个体位,我跟妹妹两个新妇子也乐得把身子给夫君折腾,花前月下,我和妹妹亦或一个亦或姐妹二人裸着下身,与弟弟夫君或站立面对,或扶靠凭栏,或贴身对坐,或贴身座靠,或侧躺春凳,将女儿家娇柔细嫩的身子陪着弟弟夫君,任他把尝试的各种体位都挨个儿尝了个遍,次次让我们姐妹两个乐在其中,晕在当场,而弟弟总会在泄身之后瘫软在我或者妹妹两个人的身上。
时间过得很快,再一转眼我们姐弟仨成亲已经快一年了,月事稳定之后,我们姐弟仨就坐在一起对该不该要孩子的问题商量了好一阵子,我和妹妹对孩子是十分的喜欢,很想在月事稳定后就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但弟弟却以我们身子还太弱为理由每每在我跟妹妹月事来临前一两日拒绝射入我跟妹妹的肚子裏。为此,我跟妹妹总会在之后冷着弟弟一两天,成了我们姐弟仨要不要孩子的闺房乐事。
这一晚弟弟夫君嘶吼着一记重击在我肚裏泄了身之后,身酸体软的我汗湿淋漓的瘫软在桌上,困倦的眼神看着同样瘫软在地毯上一丝不挂的妹妹哭笑不得。也不知今天弟弟吃了什么药而实际上我知道弟弟压根就没用过药会这么生猛,在妹妹身上足足折腾了七八次让她不得不逃一般的奔进我房裏,让没有準备的我不得不接着压根没满足追着妹妹到我房裏的弟弟,接下来的事情估计谁都猜得出来,一身火气的弟弟夫君瞬间就扒光了我的衣裙把我压在了桌上,在我吃惊的神情中迅速的把身子埋入我的肚子裏好一阵折腾。十多次变换体位的欢爱中总算让弟弟满足的泄了,而原本在房裏整理笔记的我到底给弟弟夫君的折腾害得瘫软着身子动弹不得。
满足后的弟弟夫君同样瘫软在我身上呼呼大睡了过去。略略恢复了些体力,挺着困倦光裸的身子起身,扶着夫君到了床上盖好被褥,这才转身回去把同样呼呼大睡的妹妹扶上床躺好,自己再也支撑不住,勉力把身子埋进床上,叫来雨馨雨薇和雨颖三个小丫头替我们清理身子,没等她们端着温水进屋我就睡着了。
次日醒来的时候,身边同样躺着的只有妹妹一个,弟弟夫君一早就起来出门忙活家业了。恨恨的看着睡猪一样的妹妹,打定主意下次不再跟妹妹一起伺候夫君,转念就想起来咱们姐妹俩在床上即便合力也不是弟弟夫君的对手,愁绪一下子就占满了脑子。是不是应该给弟弟夫君纳个妾了?怎样挑一个好的姑娘在我们姐妹手下一起伺候夫君,家裏面挑人还是在外面挑人?家外找哪一家的小姐?要不要抽时间在外找找这几家的小姐聊聊天看看她们的品性?这几个问题在脑子裏不住的盘旋。眼神无意中的抬起闯入眼帘的是衣柜上尚未褪尽的红喜字提醒着我自己才是家中的大妇,是弟弟夫君的妻子而不是他的长辈。囧死,自己怎么会有了这种想法?家中的祖训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唉……自己着实晕了头了,家外的不能找,那么只有家裏的了。家裏面挑哪几个?是不是抽时间问问雨馨雨薇雨颖这几个丫头的意思还是看看她们的性情再定?
起身穿好了衣服,雨馨已然端着为我準备好的早餐进了屋:“夫人,您的酸梅汤。”点了点头后转身进了隔间,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打理了一遍,清清爽爽的坐在桌边,伸手取来雨馨放在桌上盘子裏的酸梅汤,小勺小口小口的和着热气腾腾的麵食吃下,说实话,最近俩月以来我总是很嗜睡,吃食上有点偏酸,这还是前几天路过妹妹房裏的时候听几个小丫头在抱怨才醒过来自家妹子这一个月来的吃食跟大夫人一样有些偏酸。并不以为什么大事的我吃完麵食之后才隐隐感觉肚裏隐隐有些难受。这由不得身为医师的自己皱着眉头伸手给自己把脉,这一把脉竟然把我给吓着了:细滑似水,如盘走珠(脉象杜撰,切勿当真)。这个脉象代表什么作为医师的自己要比作为已婚妇人的自己清楚的很多。
PS:忘了更新这本书了,这本书存稿不多。看来我得抽时间赶紧的攒存稿了。
PS2:今儿有事,写稿不能。更何况半年查点也快开始了。所以……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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